陈平决定了他要独吞这头野猪。
他有工具铲子有玉佩空间完全可以做到! 他先用铁锹试探着捅了捅野猪确认它彻底死透。
然后深吸一口气忍着左臂持续的钝痛开始尝试分解这庞然大物。
这远比他想象的更艰难。
从空间中取出镰刀。
镰刀虽锋利毕竟不是割肉的…… 他只能寻找关节的连接处用镰刀反复切割那坚韧的筋腱和皮肉。
汗水混着血水和污物流进他的眼睛刺痛。
他顾不上擦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找到缝隙切割连接。
每一次用力左臂都传来尖锐的抗议。
他咬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压抑的嘶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条粗壮的后腿被他从关节处分离下来。
他累得几乎要瘫倒但看着那巨大的肉块心里只有完成了一小步的紧迫。
他拖着那条沉重的猪腿心念沟通玉佩。
嗡。
猪腿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空间的角落里堆在白米旁边。
没有血迹渗出空间的地面依旧黝黑。
他退出空间再次面对血腥的屠宰场。
切割、分离、运送……循环往复。
每一次切割都耗尽他刚刚恢复的力气每一次进入空间吞下几口生米都只是为了支撑下一次更艰难的切割。
野猪的头颅最难处理那坚硬的颅骨和粗壮的脖颈让他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是凭着本能的狠劲才最终将它分离。
当天边的太阳落下大半整个野猪庞大的身躯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猪圈中央一大片被血和污物浸透的泥泞以及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腥臭。
陈平瘫坐在角落浑身像是散了架左臂的疼痛因为持续的用力反而有些麻木了。
他强撑着最后一点清醒用铁锹翻动四周的干粪和泥土尽力掩盖住那片深色的血污。
又把猪圈破口处倒塌的碎石和痕迹弄得更加杂乱像是野猪狂暴闯入又冲撞离开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他拖着疲惫不堪、浑身恶臭的身体一步一挪地回到了自己那个低矮的窝棚。
回到窝棚他甚至没力气去打水清洗只是胡乱地扯掉最外面一层沾满污物的破布蜷缩在冰冷的草铺上昏死过去。
…… “陈平!死哪去了?!猪圈的活干完了吗!” 尖利刻薄的吼声像鞭子一样抽进窝棚。
陈平猛地惊醒心脏狂跳左臂的剧痛瞬间清晰。
天已大亮。
他挣扎着坐起看到窝棚门口叉腰站着的正是王管事那张油光光的胖脸旁边跟着那个昨天逃跑的疤脸监工。
“王…王管事。
” 陈平声音嘶哑想站起来身体却沉重得不像自己的。
“哼!看你这副死狗样!活肯定没干完!” 王管事嫌恶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废物!昨天就让你清理猪圈磨蹭到现在?还弄得一身屎尿晦气!今天别想吃饭了!” 陈平心头一沉知道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尽量平稳。
“王管事…活…活是没干完。
昨天…昨天有头大野猪冲进猪圈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他指了指自己缠着破布、明显不自然的左臂。
“胳膊…也被撞伤了。
” “野猪?” 王管事绿豆眼一眯满是怀疑他扫了一眼旁边的疤脸监工。
疤脸监工眼神躲闪支吾道。
“是…是有动静挺大的…我…我离得远没看清…” “放屁!” 王管事猛地提高音量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平脸上。
“野猪?哪来的野猪能跑进猪圈?我看你是偷懒耍滑编瞎话糊弄老子!要么就是你把猪圈弄坏了想赖给野猪!你个下贱东西胆子肥了!” 他根本不给陈平再解释的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活没干完就是没干完!少找借口!今天!现在!立刻给我滚去后山石场搬石头!搬不够一百块别想回来!敢偷懒鞭子伺候!” 他转头对疤脸监工吼道。
“给我盯紧他!少一块石头老子抽死你俩!” 疤脸监工一个哆嗦连忙应声看向陈平的眼神也带上了凶狠和迁怒。
陈平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像掉进了冰窟窿。
不是因为加倍的惩罚和石场的苦役而是王管事那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怀疑。
那双眼睛里没有对他遭遇野猪的丝毫关心没有对他伤势的半点在意只有一种猎犬发现猎物异常的兴奋和贪婪。
“他盯上我了。
”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陈平脑海! “不是因为野猪也不是因为猪圈没清理干净。
是因为我…力气变大了身体变好了。
他怀疑我偷了东西或者…遇到了什么。
” 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来比猪圈的粪污更冷。
他知道从今天起日子会更难熬了。
后山石场是杂役峰最苦的活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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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一亩仙田百倍速我从杂役苟成仙第17章 独吞野猪来源 http://www.kjfwx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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