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鬼仔竹夫一 中夜大雨如期而至。
我背着百里徒的大黑刀从城头一侧山崖跳下一落地便朝西边的苦枫桥飞奔而去。
扭头望去高大的城墙巍然耸立沉森森的在雨中更显坚不可摧。
城头上火把窜动、人影晃晃士兵们正将一桶桶的猛火油和一排排的狼牙拍搬上城头岷州城的守军直到现在仍没有丝毫的松懈城头的工事不仅早已修缮完毕甚至正不断加大防御虽然今天康平练兵时没有即刻答应李功兵增兵西城门但我还是能看得到城头的兵力之多似比白天多了两三倍。
晚上吃饭的时候那古告诉我司马文进正在研究专门抵抗山魈怪的十丈夜叉檑寻常的夜叉檑一丈左右投入城下配以绞车对来犯敌人有奇效操作也方便我在郴州城头见过夜叉檑也知道这种防御利器的厉害但山魈这等凶怪体格健硕、皮糙肉厚冲锋起来悍不畏死十丈夜叉檑不知可行。
上了苦枫桥刚跨过洮水转了个弯我扎进了茂林中。
前日战后康平已命斥候西渡洮水不分昼夜的侦查吐蕃大军的踪迹。
而我去会见梦寒烟却不敢走大路。
匆匆行了许久雨越来越大原本黑漆漆的山林间早已雨蒙蒙一片。
我站在高处的一根树干上微微调整着呼吸踮着脚尖向远处看着。
夜走山路我记不清有多少回了。
在西域兜兜转转这么久我已经习惯了走山路纵然大雨如帘放眼望去尽是漫地的深草荆棘和古树深林可对于我来说却没什么影响。
甚至这一路走来能在这等暴雨中独自前行反而让我有种身心畅快的欢喜如鱼入海。
只是我自己也说不明道不白这感觉是从何时有的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有这种感觉。
独自行在暴雨中就像是一种放松。
居高临下放眼望去尽是浓郁的树林吐蕃这一带的山林亦是古老深沉参天的大树比比皆是因为人迹罕至许多树木都交织盘错长在一起树干不仅生的粗壮树根也都破土露在外面散了一片加上拦腰的野草人在地上行走相对来说颇为困难而奔走在枝头却快得多但以我脚下的功夫还不能做到在枝头奔走百十来里这么长的路程也只能走一段停一阵。
人活在这个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折断了一根树枝把玩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雨水脑子里又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和这天地相比较人实在是太渺小了但就在这渺小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这片土地上提出的对与错、黑与白。
时至今日我已经有些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正道的人未必清高魔教的人也未必猪狗于我而言那些个道理反倒是有些妄论人道。
可这些道理既然能流传千百年自有它的道理我又岂能驳论?但在这片土地上黑与白偏偏分的如此干净。
我茫然的想着看了看远处。
此时已过子夜天地间被骤雨覆盖一片茫茫古老又神秘如刀片般的狂风肆虐似要把大地上刮开一层皮。
往前又行了一段绕过了一片沼地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隆隆的江水声。
我跳到一处高枝上又站住了。
洮江纵贯南北是大江支流又紧贴大宋边境而我所去的方向恰好是与洮江渐行渐远的这时候又听到江水声难道我走错了方向么? 我抬头看了看天想要辨别一下方向但此时满天乌云暴雨只能看得见不时划过天际的闪电哪里能看的见半点星辰? 雨有点冷。
枝头上的树叶被风吹得“呜呜”作响我站在树梢上像是滚江中的一叶扁舟荡来荡去。
我伸长了脖子朝右手边望着。
既然洮江在我左侧那么我一路赶来的方向一定是出了偏差的了。
算算路程从出发至此我约莫已走了七八十里路百十里的路偏差这么一点想来相差的也没多少只要我接下来尽量朝西多走走应该就能找到酒上道人所说的断峰谷了。
而这一片树林恐怕也快到了尽头。
想到这我人已弹射了出去只是我刚往前走一段才几个起落间耳边忽然水声大作这时的水声却不是单单从左侧传来已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了。
走错路了。
洮江直流南下到这里还不会出现分支要从岷州城往南行五六百里才会出现江水的分流。
心头这般想着我脚下丝毫没停可是当我跳到一颗粗大的树上时拨开一个树枝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我想的洮江。
竟是一川瀑布。
天雨瓢泼疾风潇潇。
稠密的雨中这一川瀑布在漆黑的林中形同银河甚为显眼两边却是极宽看不到尽头。
而瀑布下方掀起的水花亦是滔天一片雾雨朦胧、隆隆不绝加上此时疾风骤雨的确是磅礴异常水流下去向远处也不知延绵了多少里。
而我的位置此时正处在这瀑布的上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江湖奇闻记第四十七章 鬼仔竹夫一来源 http://www.kjfwxy.com
执戟战红楼
抗战重生川军杀鬼子续命
特工修仙不讲武德
四合院我在四合院有个青梅竹马
女帝觉醒朕的皇夫皆是棋子
万人迷小姐请停止放电
剑逆乾坤
中医开门解锁鬼门十三针
小兕子的悠闲时光
心动于你灿若繁星
老子是王辅政王
二战我在苏俄当少尉
我的谍战生涯
我在狩猎中玩推理庄园疑案
龙族总有小母龙对我图谋不轨
一纸休书疯批揣娃带娘家暴富